如果中国人肯诚实地观察自己和身边的中国人并承认一些事实,
会发现绝大多数中国人对待“中国”二字就像刺猬一样。
一听到“中国”,刺猬先竖起了全身的刺。
然后如果听到是赞的,不管是高级红和低级黑的,或者一时半会儿没听出来所谓的“阴阳怪气”的,就把刺一根一根扑倒。
如果是批评“中国”的,刺猬马上将刺发力,对骂和开战。
任何中国人练英文听力时,刚开始听“中国”两字的英语新闻时,要不高度紧张而一时半会儿懵圈,要不听到这两个字附近的英语新闻时,因为神经高度紧张,英语听力特棒。
中国人对于中国批评不得的丑态,特别是去西洋留学的留学生们仍然不容批评中国的丑态,只能说明中国人想成为人,第一步现实而可行且必须的首先就是对“中国”二字脱敏。
“中国”这个词的发明不过百年历史,但中国人就象对待任何其他事物一样,只要统治者洗脑告诉他们这是天生的历史悠久的,他们都要奉为上宾的。
大清的时候容不得别人说大清的不是。
大清初建的时候,他们留辫不留头,大清覆灭的时候,他们不肯剪辫子。
大清200年的统治终了,却让一些所谓的汉民,认为自己留了几千年的辫子。
现在中国人对待“中国”的敏感程度是被尊崇达尔文进化论和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论的唯物论统治者成功训化出来了。
想想,喂狗的时候,每次一喊中国,就给狗骨头或者泪或者庄严或者荣誉或者神圣的表演,狗被训练时间久了,条件反射般地就把“中国”这两个字以为和“大清”一样,上演了几千年。
作为一只曾经被训练成条件反射的中国狗,我理解对这二字特敏感的中国人,但我只耻笑那些到了海外还像只中国狗一样对“中国”二字超敏感的中国狗。
行行行,你们不是狗,你们是中国刺猬,好听点吧?
人人都看出你对“中国”这么敏感的过敏症,你是怎么好意思喊民主自由的,民主自由难道不包括对你尊崇的”中国“二字的批评?你没了辫子,你身在海外,你条件反射,你对批评大清的作狗状撕咬,你到了野外,还以为自己是条家犬!什么是你的家?“中国”还是“大清”?你移民的美国还是你移民的加拿大?中国狗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