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单元楼大门窝在一个山脚边,离马路和公共车站等好有段距离。
现在在我们楼门口里有各种颜色的共享单车好多辆。
不是说这些车只能停在公共的地方吗?不是停半小时都得收钱吗?
热情的街坊告诉我,现在是免费骑的推广期,只要下载一个app就可以了。
所以我们这里停了好多这样的车,被他们“藏”在我们这位于山脚的门洞里,变成私家车了。
哈哈。
不要钱就是这样的。
不过,这共享单车是挺方便的。人们都挺爱骑的。
不要诱惑我哦,我要走路的。
他们才需要鸡汤
中国的心灵鸡汤从来读不下去,特别是情感类的。
满篇俗字,噱头标题。
无非讲的是别睡别人的老公;别睡前任;睡玩被甩要潇洒;要睡出价值,睡该睡的。
关这作者屁事啊。人家睡人家的,他/她羡慕嫉妒恨。
要我写这样的文章,我要写,官员别睡女主持;当官后初恋还能睡吗?如果女人排着队倒扑权势的怀抱,官员有几个能做柳下惠吗?还不改制度?
这些能占据板块发表鸡汤赚钱的从来不教育官员怎么活,我们普通小民能睡几个哦?
拿着道德软大棒洗我们的脑。请分清公权与私权。
别人怎么活只要不犯法,轮不着这么多鸡汤教育,这是私权,而公权最需要监督,包括劝权力少睡,但甚少见到。
正如小民不用公布财产,公务人员才需要。
公私不分,道德卫士,一锅浆糊。
西方是个筐
在俄罗斯作家书里看到的群众对前苏联的口述:凡不是来自于官方的表达,都可以将它们归为西方意识形态。
看来最了解专制的还是被专制过的人民啊,他们总是能精确地表达出专制的伎俩。
西方意识形态是个筐,凡是不符合他们专制胡为的,不论是不是可以找到叼盘者来一篇洋洋洒洒的驳斥的,最后的一招就是把它们归结为西方,这样慈禧太后、老忠臣、爱国孝子必拍案而起:西方亡我之心不死。
搞了百多年,还是慈禧和义和团。
好的,都推给西方。
把大小老婆、子女、存款都推给西方。
重点下划线
记得小时候小人书、电影电视、书籍上经常能看到有控诉前朝(国民党)的故事或揭露。
比如,对法租界或英租界的洋人卑躬屈膝,对国内小贩粗声砺语,经常掀摊打人——三毛的故事。
小人书上还有将地主捆绑起来,白毛女、刘胡兰等的陈诉声讨等。
我生长在城市,所以对农村是否还有地主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但是假如有天又到了某个时刻,让人民再次控诉罪状时,我要把这条重点加粗下划线:
洋人丢了东西,全心全意迅速查找,一个小小的电子设备都差不多要掘地三尺了。
港澳同胞丢东西,有时候也比较上心。
但大陆人丢了孩子,找不回来的数量可观。
大活人与小东西,多少个家庭的眼泪与老外伸出的大拇指。
在我眼里,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身为一个大陆人时时感到耻辱和痛苦。
如果说以前,是被殖民地,是被划了租界,是必须讨好。
那么现在,有的货是通过讨好国际来营造假象,遮掩对内对人民的失职和残酷。
我只能等着有机会下划线的天晴的一天吧。
骚鸭
鸭肉挺好吃的。
有各种吃法。
但有一天,在从没买过的店里买了一只骚腥的熟鸭。
骚得想吐。(也许很符合某些人的口味)
这觉得恶心的人至少十天半月不会再想吃鸭肉了,
长的话几个月不想吃。
不用吃过所有的鸭子,但是吃了一只,就被恶心到了,
就算你给自己解释,不是所有的鸭子都这么骚,但自己身体的难受和感觉骗不了自己。你就不想再吃,几个月可能不想吃。
这就是别的国家排外的感觉。虽然你不是骚鸭,但你或许难免被其他骚鸭影响别人对你的观感。
你只能自己成为自己想成为的和想表达的。
所以,既然是去外国,或者去外省,被排外,就不能太玻璃心了。
既然不呆在自己的鸭圈,要去鸡窝、羊群、牛栏、马槽、狼山、虎地等。就应该努力改变自己的生物属性,就算生物属性变不了,就应该努力适应新生活,而不是带着鸭圈的品味来要求你投靠的新生物圈。
当然如果自己有本事,也可以在外国打造自己的鸭圈,但你造不起来,你被其它动物咩咩,这很正常。
回鸭圈去,别的动物对你说。
或者有天丑小鸭变天鹅了,其他动物或许想来和你学拨毛飞翔的技术。
一个在自己的鸭圈因是丑小鸭受奚落而默默忍受,到了别的肯收留自己的动物聚居地却玻璃心,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