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前的今天,下午两点多坐在西南某省的办公室里。
听到一种楼上哗啦啦地往下倒建筑垃圾的声音,因为我们单位也刚装修完,
以为楼上是不是也有单位在施工或那些高层商住单元的住户在装修。
最底下的通贯两楼的一层全部是我们单位占据。
在我的窗户边可以看到外面楼与楼本来就有的一条狭窄的楼洞里,看到一会儿掉块小木板一会儿掉块石头似的。
我说这谁啊,这么缺德往下倒砖块啊?
办公室那头一个小男青年到我这里看了看窗户外正在掉下来的杂物,说咱们还是先出去吧。
我们两个人就慢悠悠地出到楼外。
我们一走出大楼,好嘛,全是人,全是从楼上跑下来的人。
因为我们单位在最下面,震感不是很明显,所以出来没几个。
上面的那些商住用户和家庭全跑出来了。
我们公司的人后来才陆续出来。原来是地震啊。
然后上网就有新闻了,原来几分钟前,那时有一个大地震啊!是四川!
那里有我曾经爱过的城市啊,就在那一带,后来知道也是个重灾区!
那些掉出来的砖块是那个高楼不知道从哪里掉出来的,或许是一些没固定的杂物或者碎裂了一些的楼板吧。
如果把地震用慢镜头回放,我估计就是象这倒砖块一样,晃着晃着,楼板就开裂了,然后开始往下掉,然后就垮了。
但地震很快,几秒钟就改变了所有人的世界。
默哀,缅怀,那悲伤的春天。
暗影幢幢
有的银行手机银行里面开始有了一个“交X费”的功能。可是我们又不是X员,为什么要让我们看到呢?
能把这个功能给我们普通用户屏蔽就好了,哈哈,我知道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
中国有多少是这个组织的,还有多少不是,为什么要用13亿迁就8000万?
在人才市场,我见现在有招开发党务软件或党务模块的职位。
还听说现在大公司,民营的或注册在小岛的那种国外上市大企业的,特别是IT等的包括外企的,听说都要求有什么支部。
我真的吐了。当年我大学毕业时要是这种氛围,我还进什么IT业和外企,最好是赶紧滚出这幸福中国了。
因为一个不想加入进去的,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有什么前途呢?
所以别以为禁Google只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那是一种黑暗登场的序曲。
机器人时代的人在干什么?
有的人先是在大厅广众之下大言不惭:“机器人以后一定会替代人的”。
过了一段时间后又改口说:机器人会做人做不了的事情。
他又抄了点东西,变成了自己的新理论。
因为若你再问他,那人到时候会干什么去呢?被机器人抢了工作后他这老板还开工资吗?
失业后的人,因为机器的竞争去自杀吗?
他会说:要学习啊,要努力啊,要不然要被淘汰啊。
其实就是他也不知道答案。
因为别人还没告诉他第三条理论,被机器顶替的人该干什么去。经济学家担心的到时庞大的社会失业率该如何解决?
没关系,等有人说了,他可以再抄去然后再演讲的。哈哈。
想知道一个人是不是理论的发明家,就应该继续问他不少问题,就比如,机器代替了人后,人干什么去?
估计理论抄家就只能打哈哈,什么学习啊,和机器竞争啊。
只有形成完整思想理论的理论家,才能谈出来具体的措施和解决办法,先不论好坏。
比如马克思,不仅提出理论,还告诉你暴力革命是种解决资本主义的手段。
正是因为他有了自己的解决方案,他才去谈理论的前因后果的。
但你若问理论抄家,他们啥都具体的讲不出,继续给你灌鸡汤喽。
等理论家发明了理论,抄家继续抄喽~
叮一下
ApplePay之类的应该超过什么扫二维码的。
扫二级码还要打开应用,扫一下,这需要联网,流量,太麻烦了。
但习惯了的那些人觉得好。
哪有直接拿着手机,点亮屏幕就一刷好呢?不用开网,不用开应用,多方便。
我喜欢后者,也用的是后者。
但是不能起个太高大上的名字,比如“什么pay”、“云闪付”,这一听就让人呵呵了。
但我喜欢技术和玩机,所以好久前就玩了。
这种名以市场营销的眼光来看,完全不亲民啊。
还得懂英文,一般人叫不出来,看着不亲切,应该叫“叮叮”,“叮一下”就对了。
特简单,特别适合老头、老太太们用的。
但是“云闪付”这种高大上的名,把帮这些老头、老太调手机的子女都吓住了。
所以,虽然我不用BAT的东西,但不得不承认,他们的东西接点地气。
名字起得上口,宝宝型的,双同字,就是为了不吓住用户,还把当他们傻瓜哄。
台湾香港觉得什么pay是种洋气。
但大陆土人多,他们最怕就是技术型高大上的名。
所以一般他们都不碰,怕自己搞不懂技术。
除了名字,此外还有好多好多营销技巧的啊。
加油吧,叮一下,丁一下,盯一下就都挺好嘛,千万别在名字上就让用户不懂和怕了。
浪漫民族
哈哈,法国人还是蛮浪漫多情的,他们也选了一个这样的年轻总统。
虽然面包现实,甜点愉悦,或不能裹腹。
但法国人选了甜点,果真是浪漫民族。
浪漫还是要有的,万一成功了呢?万一拯救了国家了呢?
人家还真成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