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与革命

“X国历史从本质上看是没有历史的,它只是君主覆灭的一再重复而已。任何进步都不可能从中产生。几千年的X国,其实是一个大赌场,恶棍们轮流坐庄,混蛋们换班执政,炮灰们总是做祭品,这才是X国历史的本来面目。事实上,X国任何一次革命都没能使这个国家取得尺寸的进步。”

“这是一个彻底的、奇特的、最具东方性的东方国家。”“X国纯粹建筑在这一种道德的结合上,国家的特性便是客观的‘家庭孝敬’。X国人把自己看作是属于他们家庭的,而同时又是国家的儿女。在家庭之内,他们不是人格,因为他们在里面生活的那个团结的单位,乃是血统关系和天然义务。在国家之内,他们一样缺少独立人格;因为国家内大家长的关系最为显著,皇帝犹如严父,为政府的基础,治理国家的一切部门。”“在中国,皇帝就是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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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不乌

中国的古代圣人贤者早已经对“共产主义”作过描绘,在中国智慧里,称这样的社会为“大同”,老子曾说“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如果用这句来考察上位者,就是建议他要顺应民心,何谓顺应民心,原则就是公心为上。

孔子向老子求学归来后,也推崇其所描述的大同社会,孔子《礼运大同篇》里这样描绘大同的: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选贤兴能,讲信修睦,
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
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
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男有分,女有归,
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已。
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已。
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
故外户而不闭,是为大同。

看看这些古圣贤者们描绘的大同世界很难吗?象乌托邦吗?现在北欧社会,现在的美国社会是不是在很多方面做到了如上呢?

贤达们在他们对大同的描述中不仅讲了理想,更讲了方法论,那就是“公”,当局者在制定政策时,如果能把老百姓当作自己的父母、妻儿考虑,你觉得下岗政策会怎么样,医疗收费会怎么样?学校资源分配会怎么样,如果想想自己的孩子若是有天也沦落街头,睡垃圾桶会怎么样,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们是知道怎么做了,他们剥夺其他人的生计甚至肉体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现在资本主义社会,特别是为公众提供了许多福利的社会,难道不正是向孔子所描绘的大同世界类似的道路上在发展吗?

乌托邦被黑也不代表就乌,有的人没去行公义之事,有的人以公之名行私,有的人不认同公,做不到天下为公,不代表别人也不愿意去实验或者为建成理想社会而去努力。

批评者的存在

一个人有没有敌人可能不一定,但一个人注定会有人批评他/她。
就算有人再怎么优秀,再怎么八面玲珑,都会有人批评这种所谓的优秀和所谓的圆滑。
一个人可以把喜欢自己的当作朋友,但是不是要把批评TA的人当作敌人,这就要问TA自己了。
民主社会的好处就是从小听批评听多了脸皮就厚了,互相批评,多方骂架。特别是富翁、达官贵人、明星、名人及其家庭从小到大都被媒体关注和批评,并把各种批评曝光,被称作获取公众关注背后的代价。
不民主的社会的坏处就是听到别人批评自己就想杀人,故脸皮薄,爱面子。
所谓社会的政治弹性,一得看脸皮厚不厚,还得看让不让人说话,三得看杀掉批评者的比率是不是几乎为零。
一个有社会的弹性就象一个人的脸有没有胶原蛋白。
没有活力,就是衰老之相,预示着接近灭亡。
人是必然要死亡的,但社会却可以再生。
政治改革,经济改革,民生改革,分配改革等等…..
真不幸,21世纪这些年开始,我看到世界在衰老, 不是人心不古,而是人心太老,包容度、弹性、创新力、改革度正在衰退,封闭论重提,保守论开始流行……
有些美国人居然开始羡慕某个国度没有媒体批评的人上人,你可知,人上人在羡慕着其国内绝无批评的金正恩。

开场的锣鼓

几个月前的有一天,我的一个朋友喝醉了,他在电话里问我:对某个人怎么看。
他说得那么小声,装作不经意地提起。
谁?谁?谁?听了几遍才听懂他说的谁,一个在海外的热点人物,不认识,但是听过他讲事儿。
当时我觉得对那个人所做的支持,但是这个人素质不高,因为一个人可以通过他的言语表现出来他的素质。
说得越多,露得越多。
我并不喜欢这个人的一些素质,为什么对他有不同意见就被骂为伪类?对他吹的赞的他就靠近,对他中立的他并不亲近。
因为那些中立的不少人都是真正有自己的原则的,不盼望明君的。 继续阅读“开场的锣鼓”

厌遇

进了小店,店主不见,正在寻找,菊花一紧,低头惊见,泰迪舔腿,我勒个去!
女主方出,拴犬于柜,小宠有牌,打过针的,是真是假,久疼难受,心理作用?
据说可等,十天再访,若狗活着,不用防疫,二访之日,如又撩骚,继复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