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发明与大创造

我想买一个东西,日常人们常会用到的,我觉得这东西应该有生产的,虽然它一般是专业人士用的。
以前在中国的网上我曾经努力寻找过,没有。
在美国的网上一找,已经是成熟的产业和产品线。
在网络和超市都有的卖的。品牌也多。人们可以DIY的。
这也可以算一种高科技产品呢。
美国就是发达国家,只要你想到的一般都有呢。
要是没有呢,人们可以发明呢。
因为所谓的专业经过业余多年的发展和总结就专业啦。
而专业并没有那么高大上以至于所谓非专业的人不敢高攀啦。
什么东西不是人们从灵感和粗糙的业余开展,日臻完善的呢?
有时候,某些专业已经高大上了,但又可以转过头来,让人们DIY,回归简单非专业。
像美国的军事和民间发明应用大概也就是这样一个彼此促进和彼此融合的过程。曾经的高大上可以变成日用品,被很多人使用,曾经的小发明也或许可以变身高科技。
有时候它们就是从人们一个小小的日常需求和幼稚的想法开始的。

野花丛中蜜蜂忙

办完事后,在办公楼门外的马路花丛边观看茂密的蓝色的野花。
居然有蜜蜂,非常多,在忙着采蜜。
我上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蜜蜂的场景是我小学在新疆的校园里。
那时候的校园里总是有许多的蜜蜂呀、蜻蜓啊、七星瓢虫呀,各种昆虫啊,让我觉得新奇的植物啊。
这种美国蓝色的小花有点像蝴蝶兰,又有点像灯笼花,但不知道其确切的名字。
这些年来,我没有在中国城市的花坛里随处见过许多的蜜蜂。
我觉得这正是在中国现今的许多城市,到处都有花坛和绿树,但我觉得差了点什么并不吸引人观赏的原因。那就是没有大量合适而闲逸的昆虫在享受着那些花草,显示出大自然动态的灵感。或许美国这个城市选种的花卉和我们小时候校园里的一样?它们都是看上去似乎不起眼,但非常吸引蜜蜂的野生花种?或许中国的城市居民密度太高,蜜蜂不会留连?
或是中国南方的蜜蜂都集中在山上?我不知道。
另一方面,中国有的城市市民常去的公园里的原始树木或野生态却没有进行适当的维缮,人们走过那里,常有毒虫子掉落,城市常有被隐翅虫、毒蚂蚁、蜱虫等袭击相关的报道。孩子们或大人们去亲近花草有时候也比较纠结的。
在阳光下的树荫旁,欣赏闲适的野花和忙碌的蜜蜂——那是我上小学时下午一下课就常干的事,我许久没遇见过了。多年后现在在美国,又能随手欣赏到蓝星花上成群的蜜蜂飞舞。

红色还是黄色

《我和我的祖国》这些红色歌曲挺洗脑的。
我承认她旋律优美,对中国人来说琅琅上口,可以秒杀老中青三代和幼儿园小孩,然后渗透爱国主义教育,等你出了国,听到这些歌,背后的老大哥还以“国家”的名义在看着你——祖国就在你背后。
No!拒绝洗脑!
怎么拒绝呢?
把它们改成黄色歌曲唱唱就好啦。
这种唱法也是从以前的官富二代坏逼们那里学来的。
比如:有一首歌曲叫《社会主义好》我们小时候倒没怎么唱过,主要是洗50、60后出生的小孩子的脑子的。此歌被他们长大后改编成了打炮黄色神曲:
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男女光着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追到以后按在地上搞一搞,搞的女的哇哇叫,掀起了原始社会的性高潮!性高潮!
好有画面感。
所以《我和我的祖国》在官富二逼们(小粉红们是不敢的)那里只要他们想就一定有奇妙创作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对抗一切洗脑的你可以先性自由,而专制最想管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人们的性自由。
一个被洗脑的是没有什么性自由的,而不敢性自由的很容易被洗脑。反之亦然。专制统治阶级想加大管控社会,最想管的就是大家的黄色思想。红色就是这么强势,而如果不想作洗脑奴而想做人,可以先从黄色开始。
我和我的(啪啪啪)……,一刻也不能分割(此处省略三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