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路的粗俗和华泼妇的粗俗

贾浅浅的诗真的太粗俗了,屎屁尿横流。
以前读过一两首,觉得没什么,天马行空的创意谁都可以有。
有的人可以保留像孩子般的简单呢。还喜欢玩泥巴和说放屁的小屁孩阶段。
但集中读个十首八首,都离不开屎屁屎、阳具、性器、这些联想开来的玩意儿,并且是诗人的所谓代表作,那就实在是觉得俗不可耐了。

“蛆以为世界都是一个大粪坑”这是网络上的段子,
“玫瑰之蕊,以为世界是玫瑰色的”这是木心的诗。

贾浅浅的诗和段子手差不多一个级别。
因为若你的诗总是让人想起的是厕所、排便、性交、乱伦、恋童这些玩意儿,你不能说是因为读者思想不纯洁。因为读者的思想也是很活跃的。
比如你说一起去尿尿吧,和一个小姑娘一起去尿尿的男人是谁?如果是大人,这大人不有露阴之嫌?兼恋童之嫌?
如果是一个小男孩吧?
你一个小姑娘真的和你哥你弟你邻居男娃一起大大方方撒过尿吗?
男女有别,中国小孩男生比女生还害羞。这大方撒尿的小姑娘到底和谁撒的,这不得不由人联想。

木心的诗也表达了和段子手同样的意思,但是给人是美好的联想,用的是文学的语言,什么是文学艺术,不就是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吗?作为文学皇冠上的诗,那更需要简练却更深远的意境,也讲究文字韵律之美。
但是一天到晚联想到或令读者联想到下三路算什么?
难登大雅之堂。
你选段子手作为诗人或民间文学入选作协,厚脸皮的段子手们、写黄色小说的写手可能都不会好意思,我们也就是在网上插科打诨玩乐一下。但是诗人或有的人却觉得很好意思以下三路的粗俗入禀所谓高大上的作协,实在令读者们心情复杂。

但是转过头来,听一下网上中国小孩子们唱的歌,又觉得贾浅浅的诗不那么粗俗了,因为还有更粗俗的。
小孩子们这样唱到:
“新冠病毒啊,你怎么就那么没脸没皮,你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我真想一脚狠狠地踹死你
中国人,你惹不起,你就别在我们这里磨磨唧唧,出门向左拐,顺风而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我记得以前小时候根本不能说滚、放屁这些词汇的,要被家长老师训斥或挨打的,什么没脸没皮、不要脸、脸皮厚得像城墙、一脚踹死你、磨磨唧唧这些词汇都是中国泼妇式语言,在红卫兵时代被革命小将们活学活用,成为他们当了父母之后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用的最多的就是华春莹了,这些粗俗的垃圾和糟粕现在变成儿歌,让孩子们唱得如此大言不惭啦。

华泼妇不是指华春莹,是指中华妇女式之泼。

太可怕啦,如果现在孩子们只能从贾浅浅的粗俗或者华春莹式的粗俗中必须选一种,而且只能二选一,这该怎么选?

到底是让孩子接触下三路的粗俗还是中华泼妇式粗俗,前者用文学语言包装,寄托太多性事的幻想,后者直白而坦露,却比性器官更赤裸裸,更粗鄙,更激进,作为家长实在是个令人烦恼的问题。

不管哪种俗,这就是当代中国。

幸亏我没生个孩子给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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