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无耻地以为自己出生于白莲花家庭

家人说一国两制失败,我也说一国两制失败。我们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前者是想说大陆人去香港很麻烦,还要办证件;香港人有啥傲娇的,看不起大陆人,爆买促进你们经济,你们香港人还这样嫌弃般的矫情吗?
我说的失败:要不专制向自由迈一步,要不就是自由向专制退一步。一国两制的发展趋势就是这样的。许多人包括西方国家的期待以及我的期待都是专制向自由让一步,让社会更自由。现在看来明显这个愿望不能达成而失败。
香港若通过引渡条例,那么各种在香港的国际人权组织的员工都将面临风险。因为对于没有自由言论的社会来说,真正的记者这个行业根本不需要,只需要吹鼓手、抬轿手、狡辩员、舆论引导员,所以想做记者,揭露黑暗和真相的全是犯罪。我对这些许多尽管长着西人脸的人权活动家们今后在香港为亚洲人权的坚守和奋斗的事业担心。
哪里有自由,哪里才能吸引到资本。
既然香港变得那么不自由,西方国家又何必要在经济上给香港自由港的待遇呢?可以预见政策的转变。但西方人一直没有打击香港,眼见着这颗东方之珠的灯光在慢慢熄灭。
每当有人批评中国人是牲人时,总有人反驳说你敢说自己家人是牲人吗?可笑。是不是牲人一目了然的。中国牲人以为自己都出生在洁白的白莲花家庭,是圣人生下了他们。再说,我也觉得自己是牲人,只不过我不愿意再做牲人罢了。
在越南我问房东为何不把狗狗拴起来,主人说狗狗不喜欢被拴着。一只狗狗都不会主动去要求用绳子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但中国的牲人永远觉得管得不够。当然他们也是有私心的,因为家庭就是他们可以控制和颐指气使的堡垒,所以牲人们很欢迎所谓政府的管束,这样,就为他们在家庭实施说一不二的专制提供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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